杂食党，洁癖慎关
墙头众多，频繁爬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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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法师组】醉翁之意（一发完）
简介：所有人都觉得奇异博士举办法师聚会是为了追求旺达，除了旺达自己
洛基x奇异博士，清水无差
私设成山，快银活着，洛基住在复仇者大厦，可当成平行世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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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
旺达和洛基坐在布利克街177A的起居室里，接受着至尊法师好奇而谨慎的目光。
“博士，我们想请你帮忙。”旺达首先开口。
“我们？”斯蒂芬故意强调了下这个词，瞥了眼一旁的洛基。洛基移开眼神，头扬得高高的，只当没听见。
“是的，我们。”旺达坚定地说。她小心翼翼地掏出来一个小茶壶，放到桌子上。斯蒂芬的眼神更疑惑了。
“是这样的，洛基想教我变形术，他就用皮特罗做了个示范。”旺达语气中带着讽刺。
“不要告诉我——”
“没错，他把皮特罗变成了一个小茶壶，然后变不回来了。”
“女士，你这样阐述未免也太不客观了。”洛基像受了莫大委屈一样看了她一眼，“你为什么不提一下你的混沌魔法发挥的举足轻重的作用？在我告诫你不要轻动之后，你还是决定要给你亲爱的哥哥身上加点花纹，这才导致了魔法黏连。”
“因为我本来觉得，阿斯加德大魔法师应该能对付我做的这些小改动。”
“我能把他变回来！”洛基大声说，“只是需要时间。”
“我已经让你努力了四个小时！”
“他这样不是挺好的吗？安安静静的，不会乱跑也没那么多垃圾话……哎呦！”桌上茶壶的壶盖忽然跳起，狠狠砸了下洛基的手背。他拈着壶盖放回原位，怨毒地看了一眼斯蒂芬：“笑够了没？”
斯蒂芬咳了两声，试图严肃起来，但效果不太理想。
“不要勉强自己，博士。”旺达善解人意地说，“克林特整整笑了二十分钟。我可以理解。”
斯蒂芬最终收起笑容，伸出右手放在茶壶上方，闭上眼睛感受：“你们两个的魔法纠缠得都快组成DNA双螺旋了……它们互相依存，不能只靠一种力量来解决。得先把它们分隔开！”
“如果你的魔法也搅了进去，那是不是就又上了一把锁，更难解开了？”旺达问。
“别担心，魔法是有期限的。就算我们什么都不干，过个七八年，他也会自己变回来的。”洛基假笑着说，躲开了茶壶盖的又一次攻击。
“放心，我不会让那种事发生的。”斯蒂芬安慰道。
洛基不怀好意地看向他的胸口：“你可以用时间宝石把他变回来。”
斯蒂芬白了他一眼：“没有这个备选方案。我试着分隔开，你们等我的信号。”他召出一个金色法阵，罩住茶壶，慢慢地，红、绿两色在法阵下显出来，金色进入搅动着的红绿光团中，形成一道屏障。“动手！”
洛基和旺达同时出手，桌面上光芒大作。“扑”地一声，一个人形在光芒中显现出来。三位法师各自收起魔法，皮特罗站在桌子上，检视着自己的身体。
然后，他依次扫视了围着的三个人，气汹汹地嚷道：“你们都是神经病！”跳下桌子，化成一道蓝影，跑出了房间。
斯蒂芬耸了耸肩，对着他跑走的方向说道：“不用谢。”
“真没礼貌，我会教训他的。”旺达说，“麻烦你了，博士。”
“事情解决了，我们可以走了吧？某人可以帮忙开个传送门吗？”洛基没好气地说。
“没礼貌的不止他一个嘛。”斯蒂芬冷冰冰地说，“不好意思，我不是计程车。”
“哈，我就这么一说。瞬移比那个愚蠢的圆圈方便多了。走吧，旺达。”
旺达走过去挽住了洛基的手臂，脸却转向斯蒂芬：“非常感谢你，博士。”
“没什么，这里随时欢迎你，旺达，如果你想学习变形术或其他的，我觉得你需要一个靠谱点的老师。总之，要是我没有被其他维度的怪兽吃掉的危险，你也不用去解决纽约大街上的外星人，我的意思是，如果有空，我很欢迎你过来。”
旺达还没说话，洛基先皱起了眉头：“这是一个约会邀请吗？”
“不，这是一个，准确来说，聚会邀请。”
“两个人的聚会？旺达不会来的，你这个图谋不轨的家伙！”
“我会来的。”旺达喊道，“你不要再败坏他的名誉了。”
斯蒂芬会意地点了点头：“这个‘再’字说明了很多问题。”
“如果这是一个聚会，那我也可以来了？”
斯蒂芬皱了皱鼻子：“当然，你也可以来。”
洛基哼了一声，升起一片绿雾，带着旺达瞬移走了。
2
旺达接到斯蒂芬短信的时候，正好是午饭时间，留守在大厦里的复仇者都聚在厨房。皮特罗听见她的手机响，脑袋凑了过来，看见了发信人的名字。
“奇异博士？他找你干嘛？”
洛基正在往土豆泥里倒番茄酱，闻言抬起头来，对皮特罗说：“他想泡你妹妹。”
“不要造谣。”旺达警告。
但餐桌上所有人的八卦心都被这句话勾起来了。
“做梦吧他。”皮特罗不屑地说，“旺达才不会喜欢他呢。”
“说得好像你知道旺达会喜欢谁一样。”克林特戳穿他，“其实只是你自己讨厌他。”
皮特罗想了想，承认道：“我确实搞不懂旺达的眼光。”
“你为什么讨厌他？”洛基插嘴。
“你不讨厌他吗？”皮特罗反问。
“当然。”洛基皱起眉头，“我可以列举出一堆原因，可你有什么立场讨厌他？”
“因为他想泡我妹妹？”
娜塔莎调笑般地摇起手指：“如果奇异博士真的对我们的小女巫有意思，我们可以趁机邀请他加入复仇者。”
旺达红了脸：“不，洛基在胡说。”
洛基将拌好的色彩丰富的土豆泥推给索尔，问道：“是吗？那为什么他只给你发短信？”
娜塔莎眨眨眼睛：“关键是，短信说了什么？”
“他问我下午有没有空，邀请我去圣殿喝茶。”
“太恶劣了！”克林特说，“第一次约会居然就到他家里。”
“这不是一个约会！”旺达大声辩白，又对洛基说：“他说你也可以去，如果你愿意的话。”
“哦，我当然愿意。”洛基亮起微笑。“请让我做你的骑士。”
“你要做骑士？”一直埋头大吃的索尔终于抬起头来。
“我们有一个更通俗的叫法。”克林特说。
“什么？”
“电灯泡。”
3
斯蒂芬带他们参观他的图书馆。
又大又厚的硬皮书摆在古老的木制书橱里，有一种古希腊的典雅悠久之感，时光仿佛在这里停滞了。旺达忍不住一声声惊叹。
“你觉得怎么样？”斯蒂芬问。
“叹为观止。”旺达发自内心地说。
洛基很用力地哼了一声。
斯蒂芬立刻转过头去：“你有什么意见？”
“作为中庭法师，这里的收藏确实不算少。”
“但是？”
“但是——你们的眼界太窄了。我看得出，你们推崇的理论只有一种，这里也只有与之相关的书。很多书已经过时了，而很多却不够古老。”洛基毫不客气地批评。
“你的藏书又怎样？”
“比你的多，比你的好，比你的正宗。”
“介意展示下吗？”
洛基双手合拢又张开，做了个爆炸的手势。“BOOM——全都没有了。”
斯蒂芬沉默一会，摇了摇头：“真可惜。有很多绝版书吧。”
“那还用说？”
“你还记得内容吗？”
“你想让我凭记忆写出来？”
“那都是非常珍贵的经验。如果你同意，这里的大部分书都可以拷贝你一份，你可以着手建你的新图书馆了。”
洛基考虑了一下：“成交。”
“你们为什么都非要有个图书馆？”旺达问。
斯蒂芬和洛基对视一眼，似乎觉得这个问题很难回答。最后，斯蒂芬说：“魔法不仅是力量，更是知识，所以每个魔法师都有自己的知识体系，表现出来就是图书馆。我们可以教你怎么建。”
旺达摇了摇头：“不用，Kindle就可以满足我了。”
4
自此，斯蒂芬常常邀请他们过去。
“法师属于珍贵的人力资源，我们应该充分发挥集体智慧。”他如是说。
他常常和洛基讨论一些听不懂的东西，旺达耳濡目染，时间长了，偶尔也会蹦出几个专有名词，参与他们的讨论。每当这时，那两个人就会惊愕地回过头来，似乎忘了她还在这里。
斯蒂芬给洛基准备了纸笔，让他将大脑里的绝版书内容复刻下来。洛基拔了根头发系在笔上，念了句咒语，笔就开始自动在纸上书写起来。
“我喜欢这个魔法。”旺达说，“如果上学的时候我会……”
“我可以教你。”洛基提议。
“难学吗？”
“不难，但是有一点麻烦。”
斯蒂芬插嘴：“这个魔法很好玩，可惜没什么用。”
旺达想了想：“确实。我还是想提高作战时的攻击力。”
“这个你该去找娜塔莎。”洛基啜了口茶，“斯特兰奇没什么作战经验的。”
“我一天就要拯救一次世界，然后，对，我没什么作战经验。”
“我该怎么让我的攻击更精准、更有力呢？”旺达问。
“有一本关于集中力量的书，你可以看看。在我书架F号03那一列，作者是阿舒罗陀。”
旺达意识到什么：“你不跟我一起去？”
“你自己去吧。”斯蒂芬微笑着说。
“他的意思是，他放心你一个人在圣殿里溜达，却不会让我离开他的视线。”洛基解释。
“谢谢。”旺达冲了斯蒂芬笑了笑，起身去找书，走了两步忽然想起来，回头问道：“你们两个不会打架吧？”
斯蒂芬摆摆手：“我们会相处得非常和睦的。”
5
有什么比跟一个自大狂相处还要难受？答案就是，跟两个自大狂相处。
“那样是错的。”斯蒂芬平静地说。
“我这样做已经不下一千次了。”
“那你就错了一千次。”
洛基愤怒地瞪着他：“我每次都能成功。”
“氟利昂每次都能成功地制冷，这不代表用它就没错。”
“氟利……什么东西？”
“你自己怎么干无所谓，但我不能看着你误人子弟。”
“你才是误人子弟，你这个方法又慢又麻烦。”
“一件小事而已。”旺达在一旁小心地劝解，“我觉得都可以，没必要吵。”
“不，这是原则问题。”洛基高傲地说。
“没错，旺达，我们会搞清楚到底哪个方法是对的。”
旺达叹了口气。她就不该问他们千纸鹤该怎么叠。
6
“旺达，你想吃点什么吗？”斯蒂芬问。
旺达还没说话，洛基抢先答道：“一杯香草冰激凌，上面淋蓝莓汁。”
“我没有问你。”
“再加一杯可可，谢谢。旺达不会要的，她最近在减肥，而我一点都不想知道为什么。”
“我没有在减肥……”旺达激烈地抗议。
“为什么？”斯蒂芬饶有兴趣地问。
“我怎么知道？”洛基露出一个“我当然知道”的笑容，又对旺达说：“如果你没有在减肥，就要一盒半熟芝士吧。我知道你喜欢那个。”
旺达愤怒地看着他：“要就要。”
洛基冲斯蒂芬眨眨眼，一副计谋得逞的表情，又问：“你要传送自己去买吃的吗？”
斯蒂芬扬了扬眉毛，掏出手机：“有个东西叫电话订餐。”
7
“你又要去圣殿？”这天午饭的时候，托尼问旺达。
旺达点点头。
托尼感叹：“斯蒂芬还真是有恒心。”
旺达白了他一眼：“我还要说多少遍？他是为了……那句话怎么说来着？法师的集体智慧。”
“可你甚至不算一个法师。而且就我对斯蒂芬的了解，他一向孤傲，不会喜欢聚会这种东西。”
旺达张了张嘴，却想不出该怎么反驳。但斯蒂芬不是喜欢她，她有感觉。
8
这天他们瞬移到圣殿门口，敲了很长时间门，斯蒂芬才放他们进去。
“你看起来很苍白。”旺达对他说。
“昨天封印的时候费了点力气。”斯蒂芬不在意地说。
洛基哼了一声，喃喃道：“凡人！”
“是啊。”斯蒂芬露出灿烂的笑容，“毕竟不是谁都能挡住浩克的蹂躏。”
“哼，你就想不出别的话了？真是让人失望啊，斯特兰奇。”
“懒得去想。浩克和自由落体，这两个就足够了。”斯蒂芬说着，把纸笔递给他。
洛基没有接纸笔，反而握住他的手腕，绿色光芒从他手上散发出来，缭绕在斯蒂芬的手臂周围，又慢慢散去。随着绿光的消失，斯蒂芬的脸色好了许多。
“你的魔法会搅乱我的修为的。”斯蒂芬抱怨道。
洛基扬起眉毛：“不用谢。”
9
“世界之树的纸条延伸到彼岸，一切悲苦欢欣、智识愚钝都趋于虚无，于此汲力，向彼释发，则虚无处又生虚无……”斯蒂芬眉头紧蹙，“这根本不通啊！这是什么意思？”
他半俯着身子，一手扶着洛基的椅背，一手支着桌面，正在看洛基笔下写出的文字。
洛基摇摇头：“我不知道。古书上很多东西就是这样，有的稀奇古怪的话，你研究半天，好不容易自圆其说，却发现就是作者写错了。”
“我不接受这个解释。你活了这么多年，就没想过把它弄明白？”
“吾生也有涯，而知也无涯，我不过就是比你们活得稍微久一点，宇宙间近似永恒的存在多得是。至于你，把它弄明白了，也没有几年好活，何必呢？”
“你知道自己迟早要死，难道就不吃饭了吗？”
洛基耸了耸肩：“知道那么多有什么用？你看旺达什么都不知道，但我们都打不过她。”
突然被提到的旺达笑了笑，听不出洛基是在夸赞还是在讽刺。
“要是我有你这么长的寿命，这么好的资源，我一定会成为全宇宙最厉害的魔法师。”斯蒂芬若有所思地说。
洛基瞪他一眼：“做梦去吧。”
10
“怎么就你自己？”斯蒂芬问。
旺达耸了耸肩：“洛基说他晚点过来。”
“哦……那，请坐吧。”
尴尬的沉默在两人之间弥漫开来，他们还真没有单独相处过。旺达想起克林特他们开的玩笑，不禁有些不自在。
“呃……旺达，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？”停顿了一会，斯蒂芬开口。
“当然。”
“你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？”
旺达吃了一惊，有些不悦，问道：“为什么突然问这个？”
斯蒂芬自顾自说道：“提高攻击力，叠千纸鹤，减肥……很难不那样想。”
“好吧，没错。”
“是队长吗？”
“什么？不！”
“居然不是？提高攻击力说明你想引起他的注意，那他应该是个指挥官之类的角色；千纸鹤，嗯，我真的觉得有些老套，除非……索尔？”
旺达笑了起来：“不是，别瞎猜了。”
“总不会是洛基吧？”
“听着，我不会告诉你的，你别想用排除法套我的话。”
“我觉得洛基挺喜欢你的。”斯蒂芬说得跟真的一样。
“为什么？”
“他很照顾你，鉴于他大部分时间都是个混蛋，所以……”
旺达坚定地摇摇头：“他只是把我当成什么都不会的小孩子而已。”
“这么说你喜欢的也不是他？”
“闭嘴吧，斯蒂芬！”
11
洛基并不是一个人来的。他身边走着一个美貌惊人的绿衣女子。
“阿莫拉，魅惑女巫。”他介绍道。
斯蒂芬像看到蛇蝎爬进他的卧室一样，厌恶地皱了皱脸。“她来这里干什么？”
“当然是来瞻仰新任至尊法师的风采。”阿莫拉抢先答道，她从容自若地坐到斯蒂芬对面，单手支颐，眼睛里仿佛汪着两滩水，瞬也不瞬地盯着他看。
斯蒂芬不理她，只是瞪着洛基，等他解释。
“上次你不是说有些地方不懂吗，阿莫拉也看过那些书，她可以过来帮我校定。”
“这里不欢迎她。”斯蒂芬冷硬地说。
“我很受伤。”阿莫拉说。
“拜托，斯蒂芬，别那么小气。她是我的朋友，她也是很厉害的魔法师。”
“我知道你。”旺达突然插嘴，“你是洛基的前女友之一。”
“前女友？”阿莫拉转向洛基，“我们什么时候分手的？”
“你把我出卖给矮人之后？”
“那只是个误会。”
“你们可以去别处探讨你们的关系。”斯蒂芬冷冷地说。
洛基哼了一声，有些生气，拉起阿莫拉，说道：“好吧，我们走。”
12
房间里又陷入了沉默。
旺达尝试着搭讪：“你看，那才是洛基喜欢的类型。”
“他的眼光实在不敢恭维。”
旺达咬了咬嘴唇，有些人真是睁眼说瞎话。阿莫拉魅力惊人，连旺达都不敢直视她的眼睛，而斯蒂芬居然说洛基眼光有问题，他才眼光有问题吧……
旺达突然开起窍来。她望了一眼正心不在焉喝茶的至尊法师，心里有了主意。
“博士？”
“嗯？”
“你是不是喜欢洛基？”
斯蒂芬被茶水呛了一下，咳个不停。旺达冷眼看着他。
一分钟后，他开口了：“你为什么会这么觉得？”
“因为我不瞎。”
斯蒂芬沉默半晌，问道：“有那么明显吗？”
旺达翻了个白眼，怨愤地说：“所以你搞这个法师聚会只是为了制造和他相处的机会？你邀请我只是为了追他？真不敢相信，我作为聚会里唯一的女性，定位居然是僚机！”
“别说得那么刻薄。”
“你伤害了我的女性自尊心，斯蒂芬，我要走了。”旺达起身，半开玩笑地说。
“呃……我很抱歉？”斯蒂芬帮她打开了传送门。
旺达踏进去一只脚，又回过头来：“对了，我觉得阿莫拉和我的作用是一样的。”说完，她没看斯蒂芬的表情，径自回了大厦。
13
复仇者派对之夜。
酒瓶转了几圈，慢慢指向了洛基。
众人拍起手来，问道：“真心话还是大冒险？”
“该死！大冒险。”
“我来我来。”旺达自告奋勇，“把你手机给我。”
洛基望了她一眼，交出手机，说道：“我可知道你的秘密，小女巫，注意分寸。”
“什么秘密？”皮特罗问。
“不许作弊！”托尼喊。
“我会整一个很好玩的冒险。”旺达说。她找出一张纸，写了两行字，展示给其他人看，“我会随便打给一个人，洛基要把这上面的话读出来。”
“这话太羞耻了……正合适！”克林特说。
旺达在通讯录里，翻到了斯蒂芬·斯特兰奇的名字，拨号，打开免提，冲周围嘘了一声。
大家安静下来，洛基耸了耸肩：“你们真无聊！”
电话接通了，斯蒂芬有些沙哑的声音传过来：“洛基？什么事？”
“呃，你睡了吗？”
皮特罗把纸举到洛基眼前，晃了又晃，洛基一把抢过，瞪了他一眼。
“现在是……凌晨两点。”斯蒂芬的口气有些无奈，但并不反感。
洛基展开纸，看着上面的字，开始他的大冒险。
“我有话想跟你说，虽然我不知道合不合适，也不知道你会做出什么反应，但我必须告诉你。”
“你说吧。”旺达从斯蒂芬的声音中听到了一种刻意的镇定。
洛基瞪了一眼旺达。
“你说啊。”斯特兰奇催促。
“嗯……我是全宇宙最可爱的猪。”
旁边围着的人轰然大笑，皮特罗大喊着“我录下来了”，托尼拍着洛基的肩膀说“没错，你是最可爱的那只”，娜塔莎笑着对手机说“抱歉，博士，深夜打扰你了”。
斯蒂芬那边沉默半晌，说了声“没事”，就挂掉了电话。
“他可能生气了。你最好给他回一个。”起哄声中，旺达对洛基说道。
洛基阴沉地望了她一眼，喊道：“我还要说一句真心话。”
大家都将目光转向他。旺达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。洛基粲然一笑：“在场有一个人是旺达的暗恋对象。”
旺达的脸刷得红了起来。洛基拿着手机，离开了是非之地。
14
旺达在被众人盘问了四十分钟后，终于吐出了一句真话。
第二天，她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。她的头隐隐作痛，但依然清楚记得前天晚上发生的事。她拨通洛基的号码。
“你在哪，洛基？我很生气，你记住这一点，我很生气。然后……呃，如果你在外面，这两天最好不要回来……因为，嗯，现在整个复仇者大厦都知道奇异博士喜欢你——哦，没错，他喜欢你——然后你半夜给他打骚扰电话说你是一头猪。喂，你在吗？”
“谢谢你，旺达。”电话那头是一个截然不同的声音。
“博士？”旺达一下子跳了起来，为什么接电话的是斯蒂芬？她是不是又闯祸了？“洛、洛基在哪？”
“他还在床上。”
“嗯？”旺达想了想才明白这句话背后的意思，“……我是不是应该说恭喜？”
“你最好什么都别说。”斯蒂芬说，带着一点责备，但更多的是愉悦。
“好吧，那……”
“洛基让我转告你，他说你才应该是混乱女神。”
旺达挂了电话。她提醒自己短期内都不要再去圣殿了。
end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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