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色

【授翻】【How we Swallow the Sun】【何以噬日】07（终章）

作者：voices_in_my_head

分级：PG15

摘要：

决定呆在地球之后，洛基与地球人达成协议，要为他曾经的行为负责，与此同时，他还要处理他生活中的新旧人际关系。

（接雷神3，无灭霸，定居地球后的一系列事件）

完结撒花~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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洛基睡得并不安稳，他似梦似醒，每次睡着的时间都不长。当飞船上的人快要回来休息时，他把自己传送到了纽约。

众所周知，纽约从不入眠。这是美国人口最多的城市，大约有九百万。跟它相比，阿斯加德就像一个小镇。

他相当肯定很多人能认出穿盔甲的他，但穿一件简单寻常的西装，没人会看他第二眼。好吧，除了那些有欣赏力的，但他无视了他们。

他走了很久，确信海姆达尔会把索尔送到他的身后，但他的兄长并未出现。

洛基决定不对曾经的守门人隐身，那样将很难对索尔解释。

而且，他也没有什么要偷偷摸摸的。他过去隐藏自己是因为……一开始是为了好玩。那是一个测试，来找出他的极限，找出他到底能做到什么地步。跟那些人在一起时，他从来没有耗尽过法力，但一个人……很可笑的是，有很多次他告诉索尔还有他的那群朋友他很好，他很好，在彻底被击败之后；而他一回到自己的房间，几乎立刻就倒在床上，失去了时间概念，完完全全、不受控制地睡死过去，与这个世界隔绝。

跟奥丁之眠有些类似。但这是洛基通过研究才学会的。

开始的时候是为了好玩，然后他就一直这样做，因为……为什么不呢？反正看起来没人会在乎。

真的没有人看到躲起来那些时候他伤得有多重吗？他演技真的这么好吗？

洛基仰望天空，想要压住自己的怒火。

但这并不是他来这里的原因。

他走向中心，当石壁画映入眼帘时放慢了脚步。

永不遗忘。

下面是洛基打开传送门、召进齐塔瑞军队、屠杀民众的日期。

洛基从来都不喜欢暴力本身。他是一个战士，他一直接受这样的训练，他也荣耀地成为了其中的佼佼者。但他向来认为，真正的力量在于言辞，在于魔法。暴力是为索尔这样头脑简单的人准备的，他远高于此。

至少他是这么认为的。

洛基盯着壁画看了好久。有人走近时，星星已经出来了。他承认看到斯塔克走过来时他有些吃惊。

 “我不确定该说什么。”沉默了一会，斯塔克开口说。

 “或许，这辈子头一次，你可以什么都不说。”

停顿了一会。“不要，那不是我的风格。”

洛基翻了翻眼睛，但不想去看他。

 “要是队长在这，他很可能做个演讲，关于你做的所有的坏事。”斯塔克提到前队友时声音里的痛苦没有逃过洛基的耳朵，他嗯了一声作为回应，“而我觉得我会很赞同他，大部分。但是……”他完全转向洛基，“我认为你在试着改过自新。”

 “哦，说吧。”洛基说，学着他的动作也转过头来。

斯塔克投来一道平静的目光：“我们都知道，没什么能阻止你再次攻击我们。好吧，除了你缺乏军队，但你看起来是个足智多谋的家伙。”

洛基抬起一道眉毛。

 “这不是恭维，嗯，或许一点点。只不过一直以来你的智谋都没用对地方。”

 “你很有自知之明，美国队长的演讲会好得多。假仁假义不适合你。”

斯塔克耸耸肩：“也没打算试。你看，我还是不知道为什么你这么轻易就放弃了宇宙魔方，我可能永远都不会知道，但我不介意。没错，我是一个好奇心重的人，但跟普遍的看法相反，我有放手的魄力。顺便问一句，你看过《冰雪奇缘》吗？要是没有，你真应该去看看，我觉得你会很喜欢的。”

洛基沉默地盯着他。斯塔克退缩了。

 “好吧，你不感兴趣，算我多此一举，我只需要说……我觉得你能变好，这个，”他指了指壁画，“不该是你的最大成就。”

 “你是不是对每个潜在复仇者都这么说？”洛基扬眉问道，听起来不像他希望的那样冷漠。

 “嗨，别忙着下结论。”斯塔克皱起眉头，“就，不要伤大个子的心，好吗？见鬼，这也是为了你自己。做点不一样的事，我保证换一边站也会很有意思。”

 “我想你是在指文书工作。”

斯塔克耸了耸肩：“那就是为什么我花重金聘请秘书和律师团队，我老是把事情搞砸。”

 “我们都知道不是那样的。”洛基说。斯塔克的眼神变暗了。洛基不想真的惹怒他，所以他跳开这个话题，“谢谢你的演讲，我会考虑的。”

 “太棒了。嗯，对了……还有人也很关心你呢。”斯塔克眨了眨眼睛，转身离开了。    

想到这一点，洛基皱了皱鼻子。

# 

对于仍待在飞船上的人来说，这是个有点晚的早晨。第一批人起来的时候，洛基已经醒了好几个小时，思考着他下一步该做什么。

他坐在地板上，背倚着窗户。玻璃让他想起过去相似的场景：被关在笼子里。这次虽然不是确实存在，但依然是个笼子。倒霉的是，这个笼子还是他自己造的。

洛基想过一走了之。去另一个世界。或许回萨卡，在那里很容易成为下一任高天尊。就算不是这个，宇宙间也有成千上万个星球他可以统治。

他甚至想过约顿海姆。但那将是一次死亡之旅，而洛基相当看重他的生命。

当然，他也可以就当做什么都没发生，让生活继续，无视斯特兰奇，帮忙找宝石，帮忙抵御灭霸（对其他事情考虑得越少越好），然后……获得自由，做他想做的任何见鬼的事。然而，他越想越不喜欢这个主意。

有一个简单的事实，不用刻意提出来，洛基也藏不住，那就是他似乎依赖上了斯特兰奇。还没到危险的地步，但是……他已经很久很久没对谁有过感觉了。

诚实点说，这让他兴奋。接下来要发生什么有无数种可能性，洛基最喜欢的莫过于此。然而，可能性并非都是好的。虽然不太可能，但这也许是复仇者们合谋的某种变态游戏，让他为某人倾倒，再让他心碎。或许就只是斯特兰奇，想骗取他的信任后杀掉他。

如他所说，不太可能，但也是一种可能性。洛基不确定他是否准备好去做一些没有万全把握的事。

午餐时间他的房门被敲响了。

 “进来。”洛基喊道，他站起身，双臂交叉。

索尔推开门，动作比平时小心很多，慢慢走过来，好像不确定找到洛基时应该拿出哪种情绪。

洛基抬起一道眉毛，一时忍不住握紧手臂。他已经想到上百条原因会让索尔来找他。

 “你昨晚不见了。”索尔皱着眉头，“我只是想确保你没事。”

啊，所以他什么都不知道。很好，非常好。

 “我没事，索尔。”洛基说。索尔点点头。

他立定一会，再次点点头，说了句“那就好”，转身要走。这让洛基冲动了：“等一下。”

索尔转过来，洛基一时哑口无言。他就该让他走的。虽然……有段时间他们无话不谈：他们感兴趣的人，他们的父母，他们的责任……他们的恐惧。

 “你跟简·福斯特到底是因为什么而分手？”

索尔皱起眉头，洛基能看出他在心理斗争，犹豫着要不要告诉他。很高兴知道他不是唯一一个有信任问题的。

 “异地恋不适合她。我离得太远了，又联系不到。”

 “凡人寿命太短。”

 “是，但我觉得那不是全部原因……在战争中我们热情激昂，在爱情中则不是。”索尔停顿了下，可能在思考怎么表达，也可能在想该分享多少。也可能两者都有。“我们让事情顺其自然。一旦你找到那个人，你就……找到那个人，你不再做什么努力，因为你们已经在一起了。对人类来说不是这样，没有努力意味着没有爱。”

这次洛基皱起眉头：“那她不明白你们是不一样的吗？”

 “她当然明白，但这不意味着她不希望更多。而做不做都只在于我。”

洛基依然皱着眉，即使在对索尔说谢谢的时候。

索尔点点头，但没有离开。“我一直以为父亲不得不为你安排一桩婚事。你好像从来没喜欢过任何人。”

 “你是在用这种方式告诉我你想给我安排婚事吗？我确信我的成功几率在过去几年里呈指数下降。”洛基干巴巴地说，与此同时他的心开始越跳越响。

索尔翻了翻眼睛：“你知道那不是我想说的。还有，虽然你不知道，但有些人似乎更喜欢坏小子。”

洛基蹙起眉头。他本来可以一辈子都不用听索尔说“坏小子”，尤其这个词还跟他扯上了关系。

 “你是不是……对某人心动了，弟弟？”

洛基选择再次转移话题：“我之前也对一些人感兴趣，索尔，不能因为你太忙没有注意就……”

 “我们都知道你擅长保守秘密——擅长已经不足以形容了。”

洛基皱了皱眉。那并不算秘密，只不过他一直都是个注重隐私的人，而且作为一个王子，一旦他和某个人有了浪漫的纠葛，他很可能就得跟他们结婚。他从来没认真想象过跟同一个人一起度过数个世纪。说句实在话，他从没想过自己能找到一个足够吸引他的人。

 “洛基。”索尔用洛基从小就熟悉的那种恐吓与恼怒交加的语气叫他的名字。

洛基犹豫着该说什么。索尔不会用这些信息对付他……可能吧。但他更有可能想要插手，而洛基最不需要的就是索尔卷进来把事情搞得更复杂。

而另一方面，洛基没几个可以聊天的对象，这时和别人聊聊可能是件好事。

 “我很久没遇到过值得追求的人了。”洛基最后决定这样阐述。

 “但你认为斯蒂芬·斯特兰奇值得？”

洛基惊讶地望向他，索尔翻了个白眼：“别把我想得那么傻。最近跟你有交集的人我一只手就能数得过来，另一个可能性是托尼·斯塔克，但他跟他未婚妻非常恩爱。”

洛基做了个苦脸：没错，那两个人恩爱得过了头。

 “那么，哪里出了问题？”索尔问，走到沙发旁坐下，冲洛基露出邀请的微笑。洛基翻了个白眼，坐到了他身边。他觉得自己很慷慨。

洛基低头看着双手，咽下了脑子里蹦出来的前三个回答，它们都是在转移话题。要是索尔有心帮忙，不妨用用他的耳朵，知道什么不该做永远没有坏处。

不幸的是，脑子里根本没有真话。好吧，其实有，但洛基就是张不开嘴。他已经很长很长时间没有坦诚相告过了。事实证明，在面具、假笑和阴谋背后躲久了，就很难再出来。

 “不知道这个有没有帮助：我觉得他对你也有兴趣。”索尔温和地说。洛基哼了一声。

 “我意识到了。”

 “那问题在哪？”索尔问，他听起来非常地好奇和耐心，并且毫不为此害臊。洛基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些。

他站起身，转向索尔：“你在电梯上跟我说，我们很早就分道扬镳了。既然如此，你为什么还要在我身上费心？”

索尔似乎想要站起来，但他只是沉了沉下巴，往后一仰，控制着自己的脾气。“我猜跟你还待在这儿的理由一样。无论好歹，我们是兄弟。”

 “领养的。”洛基纠正。

 “哦，别闹了。”索尔说，终于站了起来，“我们有没有血缘关系重要吗？”他捏了捏洛基的肩膀，“我们当了千年的兄弟，没什么能改变这一点。”

洛基仍然紧绷着：“那你在电梯上说的那些话呢？”

“爱跟支持不一样。我的爱永远都在，但那时我无法坐视你堕落下去。”

“那时？”洛基问。他真恨自己声音里的失态。

索尔微笑了：“过去的这几周我看到了你的转变。或许这都是一个圈套但……不管你怎么说你为阿斯加德回来了，你从让我受过致命伤，你总是给我为你辩护的理由。”他耸了耸肩，松开手，“我猜我忍不住想再给你一次机会。”

洛基移开目光，他看着窗户，找回呼吸，放松下来，好像肩上刚刚卸去了一副重担，一副很重、很久远的重担。

“谢谢你。”他转向索尔，“谢谢你给我的所有机会。我知道我……并不总是值得你那样做，但是谢谢。”

“也谢谢你这么多年来一直支持我，即使你觉得我是错的。”

“知道你是错的。”洛基忍不住嘲讽，索尔笑了。

“当然。”

洛基也露出微笑，他很久不曾如此轻松过。然后他想到了一些事。

“我稍后再去找斯特兰奇，现在……有别的事要做。”

索尔皱起眉头，立刻变得严肃起来。洛基扮了个鬼脸，他并不喜欢接下来要做的事，但那是必要的。

#

 

索尔不确定这么做是否明智，但洛基一旦做出决定就不再动摇。所以他现在正慢慢走进德国一间会议室的中心，准备接受人们的提问和指控。

他站到木制讲台后，政府的一个发言人冲他点了点头。

洛基忍住不去咳嗽，或其他任何形式的紧张表现，他身体稍稍前倾，靠近麦克风。

 “我叫洛基，奥丁和芙丽嘉之子，八年前我袭击了这座城市。”他一开口人们就安静下来，但仇恨的表情依然存在，“我对我的行为非常、非常地抱歉。我明白这远不足以弥补我做过的那些事……我带来的那些回忆……我没什么可辩解的。”洛基停下了。这段发言他练了两天，但真到了这个时候，他想不出其他更多的东西。

真的，他还能说什么呢？

“我们怎么能安然接受你不受限制地走来走去？”有人发问，其他人大声赞同。

 “你们不用。”洛基简单地回答，“我明白你们永远不会安然接受，我也不期望那个。”

 “那你来这里干什么？”另一个人喊道。洛基深吸了口气。

 “我现在意识到，几年前我的所作所为没有任何狡辩余地，我希望向每一个人道歉。”

 “我们为什么要相信你？”有人问。出乎洛基的意料，很多人专注地盯着他，等待他的答案，尽管有些人看起来仍然忍耐着不扑向他或试图撕开他的喉咙。

洛基思索着该怎么回答。他早就知道会有这个问题，但他依然没有想好怎么回答最合适。不管怎么样，说真话吧。

 “我没办法证明我是自愿站在这里、说的是真话。但我只需要证明我自己，而我准备好这么做了。”

 “这就完了？其他人都进了监狱，而你得到了自由通行证？”愤怒的浪潮回来了。

 “我在阿斯加德坐了牢，为我在地球上的……行为，但不可预见的事情发生了，它让我的服刑没办法继续下去。”不可预见的事情，比如他假冒众神之父。所有人都同意这段最好别提。他又深吸了口气，“我明白你们为什么想看到我在铁栏后面，但我相信我在外面帮助更大，我会证明这一点的。”

 “没有问题了，谢谢你。”站在他身侧的女人说道，把一只手放在他肩膀上。洛基一转过来她就移开手、走到一边去了。洛基把这个当做跟她走的暗示。

他离开的时候人们仍在叫喊着，但洛基听到了背后不一样的情绪。

如果德国人对他的道歉只接受到这种程度，他很难想象美国人会怎样……

洛基叹了口气，钻进一辆不起眼的汽车，回他过夜的酒店，明天他再坐飞机离开。现在地球上大部分人都知道他回来了，没人希望他离开他们的视线。

他并不怪他们。

说到底，这是他的决定。他那时经历着艰难的时刻，决定将此归咎于其他人，责备除了自己之外的所有人。如果他想要重新开始，给所有被他伤害和杀害过的人道歉是最起码的事。

车停在了酒店后面，司机让他下车，一路怒视着他。洛基努力当做没看见。一个西装男——当然也带着枪——把他引向电梯，然后是房间。

 “洛基先生，明早之前，请不要离开房间。”那个人说。洛基点点头，走进房间，关上门。

他倚着门，叹了口气。

 “嗨，那还真是出乎意料。”斯特兰奇的声音。

洛基僵住了。

他望过去，斯特兰奇冲他微笑，比洛基以往见过的更加不安。斗篷也比平时更活泼地在他身后动来动去，真是个惊人的魔法物件——哪一天洛基会好好聊聊这个的。但现在，他有其他事情要忙。

斯特兰奇侧开一些目光。洛基不是存心想让他不舒服，他只是不知道该从哪开始。

斯特兰奇又转向他，看进他的眼睛：“很抱歉上次我们不欢而散。”

洛基耸了耸肩，他能看出来这个动作让斯特兰奇心烦意乱，但他控制不住。该死的，他刚刚对一整个星球公开了自己，现在却不能对一个人敞开心扉。

 “也很抱歉如果我让你……不舒服了。”

 “不舒…？”洛基皱起眉头，由衷地惊讶。

 “是啊，因为……有一些你不想要的举动。”

洛基可以同意他，他可以告诉斯特兰奇他不想从他那里得到任何东西，他们应该回到单纯的文明事务上。但那是个彻头彻尾的谎言。

 “那不是不想要的。”他说。现在轮到斯塔兰奇吃惊了。

 “你的反应并不好。”

 “那不是因为那个吻，那是因为……”

 “我说的话。”斯特兰奇点点头，像是自言自语。接着他叹口气，坐到了沙发上。洛基犹豫片刻，决定也坐过去。

斯特兰奇转向他，一只腿放在沙发上。“我想了很多，关于你说的那些话，关于我希望你怎样其实只是让我自己心里好受一些，然后我……我觉得你说得对。我很抱歉把那些施加给你。”

洛基学着他的动作，将注意力都转向他，然后朝着他的方向前挪了些，双腿交叉坐在沙发上。

有太多他想说的了，他不知道先说哪个。他一直认为言辞是世界上最伟大的武器，因为你永远不知道它会导向何方。刺伤一个人，他要么会死要么不会，说一句简单的话……接下来会发生什么，就有无限种可能性。

所以，洛基决定让言辞都先退开，他慢慢前倾，给足斯特兰奇时间来躲开。好博士只是坐直在那里，紧张地看着他。洛基不记得他上次感觉这么烦躁这么……脆弱是什么时候了。

他们的第二个吻和第一个非常不同。斯特兰奇靠着他的嘴唇叹了口气，接着紧压着他的嘴唇，激烈霸道地吻他。如果说第一个吻是个询问，这个吻就是回答。

洛基右手撑在沙发上维持平衡，好不倒在斯特兰奇身上，左手移到对方脸颊上，感受到那些胡茬拂过手心。

斯特兰奇也这样做了，他空出一只手贴着他的脸颊，另一只手伸进他的头发，抚摸着。

他们亲吻着，直到喘不过气来才松开彼此，就算这时，洛基也轻啄了两下他的唇才坐直回去。

他露出微笑，重复道：“那不是不想要的。”

还有一些事情需要讨论，比如斯特兰奇撒谎说他身体里有一颗魔法定时炸弹（哦是的，洛基一眼就能认出来假魔法），但当斯特兰奇冲他回以微笑的时候，他觉得那些都可以再等等。

end

(终于翻完了……结尾算是留了续文空间，但作者好像不准备写后续。这篇文下的评论许多都提到了realistic，还有be in character，这也是最打动我的两点。这篇文把洛基的救赎过程写得很细致也很心酸，虽然cp是法师组，但锤基的描写也非常多，而且关系把得很正。法师组由敌对到缓和再慢慢敞开心扉互相吸引，这个套路我百吃不厌！（虽然这篇是清水，但我觉得大概基神更攻一点吧~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