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色

【复仇者联盟X三体】时间之外的往事 ch18 洛基的胜利

*久等了，欢迎收看洛基秀操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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邪神洛基，阿斯加德二王子，雷神索尔之弟，复仇者纽约之战战犯。在后来兴起的“北欧崇拜”中，他也拥有了一批忠实信徒，这些人认为，洛基当初侵略地球，只是察觉到了三体的威胁，想要用专制的手段拯救地球。这一说法一直被官方批驳，却屡禁不止。笔者再次强调，没有任何证据证明这一猜想，请读者念及纽约大战中的死难人员，尊重奋力赢得胜利的战斗英雄，勿再传播此不实言论。

三体危机开始时，洛基已被关押至阿斯加德。早期史料并没有关于他的记录，但据最新解密的美国政府文件来看，危机起始，洛基就来到了地球，被软禁在复仇者大厦。危机纪元五年，在著名的复仇者清缴ETO行动之前，政府已失去对洛基的控制。其后将近一百年时间内，没有人能说出他的去向，包括他的兄长，直到他近期高调现身。虽然他从未正面插手过三体危机，但我们有理由相信，近一个世纪的所有重大事件背后，都有一双绿眼睛在暗中注视；那些混乱和伤害背后，都有一双手在推波助澜。

——《解密邪神洛基：阴影之下》

批示：无中生有，挑弄是非，全是妄想症和阴谋论！除了几个时间节点准确，其他一无是处，这种书不许流入！

 

越过一道山脉，就看到了月光下波光粼粼的湖水。湖的对岸，是一排修剪整齐的松树，松树背后，露出了古典庄园黑黢黢的剪影。

面壁人的庄园。

洛基披着芙丽嘉的披风，在月光下隐去身形，连影子都没有留下。他快速地从湖面掠过，留下一连串的击水声，倘若守卫肯往这里看一眼，一定好奇这平白的击水声从何而来。不过现在正是夏天，夜里虫鸟常鸣，这种声音并没有多奇怪。

他穿过大门，信心十足地在三条岔路中选择中间那条，向前50步左转，第二个房间。他对今晚的会面非常期待，如果顺利，这将是他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以真身来到这里。

以往他都是相隔万里送来一缕神识，借此潜入面壁人的梦境，翻看他的回忆和思想。由于相隔太远，他常常力不从心，面壁人稍加反抗，就能把他赶出梦境。好在这个凡人对魔法不太在行，对于夜夜诡异混乱的梦，他好奇多过警惕，从没正经对待过。

洛基在房间外站定。现在是午夜。纽约的午夜仍然灯火通明，而这里就像阿斯加德一样，遵循着古老的时间钟，早早就陷入了沉睡。洛基闭上眼睛，放出他的精神力，再次侵入了面壁人的大脑。就像推开一扇虚掩的木门，无比轻松，无比简单——呵，中庭的蝼蚁还以为大脑是他们最后一片净土呢。

面壁人的某个潜意识醒着。他感受到洛基的存在，有些不高兴，但也没有十分抵触。大脑里的交流，互相传递的不是话语，而是情绪和思维。洛基跟这个潜意识打交道已久，非常清楚他的性格。他是在抱怨：“你怎么又来了？”

洛基戏谑：“不欢迎我？”

潜意识很无奈：“从来没有欢迎过。这里的边边角角你都翻遍了，还要再复习一遍吗？”

洛基安抚他：“别担心，这是我最后一次来。只是来确认一些事情。”

潜意识好奇：“确认什么？我们不是把整个理论都推出来了吗？”

“话说回来，你一直没有告诉他？”

“只能是他来寻找我，我没法主动启发他。他现在过得很快乐，他本能地忽视我的存在。”

“真可怜。”洛基送去同情的情绪，“你想出来的东西，第一个告诉的居然是外人，顺便说一句，鄙人不胜荣幸。”

潜意识无奈：“得了，你都到这里来了，我想瞒也瞒不住啊。破壁人，破壁人，你这个破法，谁吃得消？”

“我跟你说过，我不是三体那边的。”

“我不在乎。你想确认什么？”

“那个理论，它的适用范围。你说，由于资源有限，生存第一，各个文明间存在猜疑链，互不信任，强弱关系又由于技术爆炸的存在而时刻变换，所以宇宙间只要发现别的文明的存在，就会消灭他们。这适用于所有情况吗？会不会存在一些例外？”

“黑暗森林或许并不是宇宙的全貌，但我们和三体人都在这个森林中。一叶障目，不见泰山，但对于叶底的两个蚁巢而言，山之高，天之大，海之广，都没有任何意义。那片叶子就足够了。”

“所以三体人真心畏惧这一理论？”

“我不过知道几个名词，他们就派ETO来弄死我，你说他们畏惧不畏惧？结果事与愿违，反而被联合国知道了。如果不管我，放任我过完我庸庸碌碌的一生，岂不美哉？三体人这帮单细胞生物，脑子一个弯都不会拐。现在你也知道了，恐怕不会让他们好过吧。”

“哦，放心。”洛基传递过去一股愉悦的残忍，“我会对他们很客气的。”

潜意识有些轻松又有些迷茫：“你到底是哪一边的？”

“我和你一样，罗辑博士，我只站在自己这边。”

“那我们并不一样。”潜意识态度很坚定。

“你还坚信你的主人是个英雄？他已经佳人在侧，乐不思蜀了。说句实在话，我挺欣赏他的。把整个中庭的责任扔到一边，去讨好一个纯情幼稚的小丫头，这得多么厚的脸皮……”

话没说完，洛基就感觉一股排山倒海之力迎面袭来，他猛然后退一步，张开眼睛，心脏狂跳。那个潜意识竟然把他赶了出来！那个潜意识竟然把他赶了出来！

房内传来了一声咳嗽。洛基等待着，怒火中烧，他要等那人梦境稳定后再去教训教训那个潜意识。可是里面的人似乎睡不着了。他披衣而起，缓步走到门前，打开了门。洛基小心地闪到一边，看着那人走出房间，走到院子里，走进月光下。

他眉头紧锁，似乎在努力回忆着什么，良久，不确定地吐出一个词：“中庭？”

洛基呆了呆，思索着是上前抹掉他的记忆还是直接把他打晕。最后他选择偷偷溜走，留面壁人在院子里踱步转圈。这才不是什么落荒而逃。他已经给了他神谕，就看这个凡人能不能把握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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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一个牛肉堡，一杯牛奶，谢谢。”女人拿出钱包，翻出几张纸币，递给了收银台。

“以eto领袖的身份来看，这一餐实在有点简陋。”有人低声说。女人浑身一僵，木然转过身，说话的是个三十岁上下的高瘦男人，蓝色衬衫，黑色西裤，戴着墨镜。

“我不懂你在说什么。”

“哦，是吗？我亲爱的叶卡捷琳娜？”男人将墨镜取下，绿眼睛带着玩味之色。

“是你？！”女人半是震惊半是恼火地说，“你来干什么？”

“您的餐齐了，请慢用。”服务员的声音打断了二人的对话。

女人端着餐盘，找了个角落位置，将盘子重重放下。洛基端着杯咖啡，施施然坐到了对面。

“逃亡生活怎么样？”他问。

叶卡捷琳娜冷笑：“免去客套吧，我一介凡人，担不起。”

洛基耸了耸肩：“上次我们会面时要愉快得多。发生了什么事？”

“黑寡妇满世界地追杀我，你会不知道？”

“追杀你？我以为她追杀的是整个eto。也不奇怪，你一手策划了那个连环计，还亲自上场表演，逼她现身。这么壮观的失败，黑寡妇怎么会善罢甘休？”

叶卡捷琳娜嘴角抽了抽，得意和恐惧同时出现在她脸上，但她很快将情绪收敛起来，扬眉道：“说正事吧，我不认为你有闲工夫过来问候我。”

“我想跟你的主子对话。”洛基说。

叶卡捷琳娜愣住了：“主？对话什么？”

洛基没回答，自顾自地说：“在黑寡妇的追杀下，你能坚持两个月，毫无疑问有人在帮你。除了智子，我想不到谁还有这个能力。找到你就找到了智子，也就找到了你的主子。”

“主不可能跟你对话的，你这个卑贱的骗子、不守诺言的混蛋、背信弃义的小人！我不会给你机会欺骗主。”

“嗨，我还什么都没干，你就这么骂我？”

“什么都没干？！”叶卡捷琳娜抬高声音，餐厅里其他人都看过来，洛基立马装出一副委屈的神情：“我就是吻了她一下，其他什么都没干。”

围观者以为是情侣吵架，纷纷别过头去。

叶卡捷琳娜压低声音，却压不住她的怒火：“你帮斯塔克造出了智子屏蔽仪！”

“都被你毁掉了。”

“我们牺牲了几十个人，就为了帮你挣脱魔法锁链。”

“我也告诉你们ETO有内鬼啊。”

“是啊，那真是帮了大忙。”叶卡捷琳娜讽刺。她顿了顿，露出凶狠的微笑，说：“我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。”

“哦？有意思，我都不知道我自己打的什么主意。”

“你看似在三体和地球间摇摆不定，其实就是个搅局的，哪边优势大了，你就去帮另一边，让双方不断消耗实力，维持平衡，以保持你举足轻重的地位，就像世界大战中的美国一样，坐收渔翁之利。”叶卡捷琳娜恨恨地说。

洛基满意地点头：“这倒是个不错的战略。”

“哼，是吗？这只是你美好的希望罢了。你有多大的能量，觉得自己能在星际战争间捞到好处？没错，你确实有那么一点重要，但仅此而已。不管哪边，被惹恼了，都可以像收拾一只蚂蚁一样收拾你。现在之所以还没动手，地球那边是看着你哥哥的面子，我们这边是看到你还有利用价值。亲爱的诡计之神，你必须得选边站了。两面派向来死得最惨。”

叶卡捷琳娜说得越多，洛基脸上的笑容越深，这也意味着他越危险。等她说完，他清清嗓子，轻柔而缓慢地开口：“确实，我知道我不重要——我很有自知之明，所以我就去找了一件筹码。”

“什么筹码？”

洛基看向空中，轻声道：“确定吗？要我在这里讲一讲黑暗森林？”

叶卡捷琳娜先是一片迷惘，接着脸色大变，开始不断点头，好像在跟一个看不见的人对话。良久，她抬起头，面无表情，说道：“你好，洛基先生，这是三体星地球事务负责人，在通过智子向您通话，叶卡捷琳娜小姐是我的传声筒。”

“怎么？你们终于厌倦她了？”洛基懒懒地问。

叶卡捷琳娜皱了皱眉头，接着读道：“我不明白您的意思。我将文字打在她的视网膜上，让她读出来。当然我也可以对您这样做，但这似乎不太恭敬。”

“不必对我恭敬，这是一场交易。所以，你们听到黑暗森林了？”洛基身体前倾，注视着女人漂亮的双瞳，“这个筹码怎么样？”

“你对黑暗森林了解多少？”

“足够多到让我知道怎样借别人之手灭掉你们。当然，这也会给中庭带来危险，不过，关我什么事？你们应该知道，我曾经毁灭过一个世界，那个全是冰霜和岩石的世界，我不介意多毁掉几个。”

“你从哪里知道这一理论的？”

“我坠入过宇宙虚空，知道宇宙从远处看起来有多黑。我还结识过一些人，他们向我传授了远古的知识。但他们只是告诉了我一些碎片，我最近才将它们都拼凑出来。真是个好东西，是不是？非常对我的胃口。”

“你想怎么样？”

“这个理论很有趣，我迫不及待地想跟别人分享。”

“不，请不要。”

“那我就需要一笔封口费。”

“你想要什么？”

洛基笑了：“我想要什么？应该问，你们能给我什么？”

叶卡捷琳娜又开始跟那个看不见的人对话。“不，他不在乎这个……这就是讹诈！不能给他……我不明白……”

洛基抱着双臂，倚在椅背上，饶有兴味地看着她脸上的神情如红绿灯一样变来变去。

“你就是想要智子。”过了一会，叶卡捷琳娜抬起头，愤愤然地说。

洛基摊了摊手：“这是他们……或者说你们，唯一能给我的东西。实不相瞒，我一直很喜欢那两个小东西，看不见，摸不着，却无比强大。唔……现在应该不止两个了吧？”

“我们派过去了……”叶卡捷琳娜猛然顿住，接着像哄小孩子一样无奈又好笑地摇摇头，“这个不需要告诉他。”她看着洛基，“我们可以给你一个智子，但你怎么保证你不会把这个理论说出去？”

“两个。”洛基毫不客气地坐地起价，“即便是诡计之神，也是信守诺言的。”

“难道我们的契约就建筑于你自诩的品德之上？”

“正是如此。跟你们谈生意真是愉快。”

叶卡捷琳娜变回她自己，怒道：“生意不是这样谈的！”

“你们可以把这个场景录下来保存，如果我毁约，就可以放出来。”

“怎么，让全世界知道臭名昭著的邪神还有不守信用这个小污点？”

洛基耸肩：“你们别无选择。”

叶卡捷琳娜瞪着他。他们确实别无选择。答应洛基的条件，不一定能保密，但不答应，一定会泄露。杀人灭口是一个选择，但能杀洛基的人可不好找，且风险太大，一旦惹怒了他，谁都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事。这场博弈，从洛基明白了黑暗森林的理论开始，三体人就已经输得一败涂地。这也不怪他们，谁知道洛基早早就盯上了罗辑呢？三体人的两大威胁碰到一起，还能期待什么好结果？智子盯着罗辑，也盯着洛基，但它监测不到罗辑那些奇怪的梦境，也不明白那意味着什么。

洛基最开始对黑暗森林只有一个模模糊糊的怀疑。在他漫长的人生岁月中，他当然思索过宇宙的真相，在一堆光怪陆离的假想里，有几个尤为疯狂。宇宙有可能是天堂，也有可能是地狱，对于后者，“看到就消灭”的法则并不奇怪。面壁计划产生后，出于好奇心的驱使，他想搞清楚三体人为什么畏惧罗辑，便常常潜入他的梦境，在他瀚如星河的记忆中翻找，最终找到了几年前他和ETO元首在某个墓碑前的对话。直觉告诉他这是一把关键的钥匙。有两年多的时间，他跟面壁人的潜意识在梦境里扯皮。那个潜意识很不稳定，他费力颇多，终于哄得它不再敌视，接受他的存在，和他一起解开那个哑谜。自己的努力理应得到丰厚的回报。

叶卡捷琳娜叹了口气：“是的，我们别无选择。两个智子，一周后交付给你。”

她话音刚落，洛基眼前突然出现一行绿字：作为回报，请你确保这个理论只有你知道。

洛基看了看对面气呼呼的叶卡捷琳娜，心里有些可惜。即便是他，也欣赏忠诚这一美德，也厌恶背叛这一行为。但他只是扬扬眉，不动声色地说：“给我纸笔，我留个地址。”

叶卡捷琳娜从包中翻出一支中性笔和一张便签纸递给他。洛基迅速写完，将便签纸贴到一口没喝的咖啡上，抬头向她微笑：“真是抱歉，我还挺喜欢你的。”

“什么？”女人皱起眉头。

三秒钟后，咕咚一声，一个女人跌倒在地，她的颈上深深插着一支笔，血汩汩流出。她很快停止了呼吸，眼睛睁着，虚无地望向半空中。一片混乱中，谁也没有看清她对面的男人去了哪里。空空的座位上只摆了一杯咖啡，纸杯上贴着一张便签纸，上面用好看的花体字写道：给罗曼诺夫特工的礼物，ikol奉上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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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周后。底特律。

午夜，身穿复古长裙的金发女子从车中走出，款款走向一所破败的房子。房子共两层，二楼的窗户被掀开一角，房中的灯光映出一个颀长的身影。女子提着裙角，踏过一节节吱呀作响的木质楼梯，敲了敲二楼的门。

门开了。

“你是？”

“洛基先生，我是智子，很高兴为您服务。”

tbc

*这两天补了《唯爱永生》，看到了又丧又软的中二文艺吸血鬼抖森，完全！没有！洛基的影子！以后谁再说抖森演技一般我就打死他！他只是需要适合他的剧本和角色而已。

（脑补智子去找洛基时，洛基的住处就是Adam的旧公寓。）